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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童文学选萃 儿童文学选萃

日期:2023-4-80 次浏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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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童文学选萃

十)金小虎没有想到太子就是李铭冠,他早就知道太子是李家的人,因为七爷就是李氏家族的族长之一。李家在黑白两道,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。所以他们才能横行无阻,在哪都能吃得开。在金小虎的印象里,李铭冠就是一个文弱书生,虽然目光狠了一些,但是他的形象实在和黑道挂不上边。所以,就算是知道了太子是七爷从李家孙辈中选的,金小虎也没想到会是李铭冠。很快,李铭冠就和他的朋友们消失在走廊的拐弯处。在此之前,陈炳耀打完电话后,早已经三步并两步的赶到李铭冠身边,和他说话。陈炳耀去年从北晨毕业,追寻着铭冠学长的足迹,也申请到A国的S大读书。金小虎与他还保持着联系,通通电话。陈炳耀偶尔会在电话里提到李铭冠,看样子他们玩得比较熟了。前几天,金小虎听金姐说,陈炳耀回国来渡学假。这样看来,一定是李铭冠要回来,他的忠实FAN陈炳耀当然也要跟着回来。不过,陈炳耀回来后,金小虎还没跟他见过面,甚至连招呼也没打。现在即然遇到他在这里,就跟他打个招呼吧。金小虎掏出手机,打通了陈炳耀的号码。电话那头陈炳耀听到是金小虎,很开心的说:“金小虎啊,你在哪呢?”金小虎说:“我就在红枫叶,就在你楼下。听说你回来了,也没有时间跟你见面。刚才看到你了,和太子他们在一起。”“太子?嗯?”陈炳耀好象愣了一下,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说铭冠啊。你也早就认识的啊。”接着他就好象转过头去跟旁边的人说什么,嗯嗯啊啊个不停,一会儿他又回来呵呵的笑着,“你上来到这一块玩吧。”金小虎说:“我这正跟兄弟们一块喝酒呢。你们先玩着,我看看情况才说。”陈炳耀说:“那行。有空再聊。”金小虎收了电话,回到自己的包厢。过了一会,服务生进来对金小虎说外面有人找。金小虎放下酒杯,到外面一看,看到陈炳耀正等在门口。陈炳耀笑呵呵的说:“混得不错嘛,小虎哥。”金小虎说:“嘿,瞎混呗。跟你们出国念书不一样。”陈炳耀说:“走,到楼上去吧。楼上的都是北晨的老同学,大家难得一块聚一聚。”金小虎一听北晨两字,就心烦。他说:“我跟那些人不是一个道上的,去了也不自在,不去。”陈炳耀说:“走吧!走吧!”他不由分说揽住金小虎的肩,就往楼上走,还一边说:“这也是铭冠的意思,他听说你也在这,一定要我来请你。他的面子,你总得给点吧。”如果是平时,李铭冠的面子,金小虎也可以不太理会。但现在他是太子,太子的面子,不能不给。毕竟金小虎还是要混帮会的。他挣脱开陈炳耀,说:“那行,你等我一下。”他回到包厢跟弟兄们说一声,就跟陈炳耀一起上楼,到了贵宾房间。贵宾房间要大得多,气派得多。门口有服务生开门。里面正嘈杂成一片,有人正声嘶力竭的唱歌。陈炳耀一进门,就高声喊:“看我把谁带来了?”立刻就有人认出来了,“金小虎”。即使是没有立刻认出来的人,也反应过来。这个时候的金小虎,比在北晨时带有更多的江湖气,有些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。金小虎漫不经心的跟他们打了个招呼,其他的人好象突然想起来似的,一个一个杂七杂八的与金小虎打招呼,说着话,脸上带着又矜持又热情的微笑。陈炳耀拉着金小虎向里面走,陈炳耀坐在沙发中间,微笑着盯着金小虎走过来。他迎着金小虎站起来,说:“金小虎,好久不见,又碰面了。”金小虎说:“太子……”李铭冠微笑着打断他,说:“在这里没什么太子,大家都是老同学,老朋友。”陈炳耀说:“就是,就是,你们江湖中人,说什么太子。现在在这里,老同学聚会,就不讲什么太子啦。”李铭冠十分自然的扶住金小虎的肩,金小虎能够感觉到从他的手上所传来的坚定而又有力的力量,金小虎顺着这股力量坐到了李铭冠的身边。李铭冠问:“这几年怎么样?我听陈炳耀说,你现在的状况不错。”金小虎说:“还行……”。这个时候有人递过话筒来,“金小虎,一块来唱歌吧。”刚刚失踪两秒钟的陈炳耀不知从哪又冒出来,说:“刚刚点得歌,正好大家一块唱。”金小虎接过话筒,说:“好。”就站起来,加入到其他人的行列中,与大家一块玩。后来,陈炳耀又要与金小虎情歌对唱,闹腾了好一会。等到陈炳耀终于深情款款的一个人抱着话筒唱一首伤感的歌曲时,金小虎才回到原来的座位上,坐到李铭冠身边。李铭冠递给金小虎一杯酒。金小虎接过来,说:“谢谢太子。”李铭冠一边端起自己的杯子,一边说:“客气什么,不是说不要再把太子挂在嘴边吗?”金小虎说:“我是江湖中人,不能坏了江湖的规矩。”李铭冠笑着说:“也罢。随着你好了。”金小虎摇晃着酒杯中的冰块,过了一会,说:“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会是太子……”。李铭冠微微一笑,“我也没有想到……”,他喝了一口酒,“我本来在S大攻读硕士学位,这次回来是特地给七叔公祝寿,预备过几天就要回学校去。没想到七叔公他老人家要把位置传给我,猛然一下子,事情多了起来,预期的行程又要耽搁许多天。”金小虎说:“我还没有祝贺太子呢……”。李铭冠摆摆手说:“我对这种事情也是可有可无。七叔公身体还康健的很,我倒还是想回A国去做自己的生意。这边的生意……,”李铭冠看了看杯中的酒,说,“也是一趟混水,我对此也不熟。”金小虎盯着李铭冠的脸,观察着他的神情,研究着他的意思。李铭冠在国外读了三年书后,更具有成熟的气质。他今天穿着休闲的套头衫,少了些西装革履时的锋芒,多了些温和。现在他低着头玩弄酒杯的样子,完全就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。但是当他抬起眼皮,看向金小虎时,金小虎立刻感受到那镜片后面炯炯如炬的目光所带来的压力。李铭冠继续他的谈话,他说:“不过,这趟混水,注定得我去淌。好在,七叔公看好我的能力,帮会里的老人也肯帮我。现在的李家孙辈中,除了我,也没别人能担这副担子了。”他说话时的语气轻描淡写,但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和野心。这让金小虎不由自主的想到三年前的那个酒会晚上,李铭冠对他说的那一番话时的态度,与现在的语气一模一样。李铭冠似乎永远都那么踌躇满志、野心勃勃。即使是他在倾述自己的难处时,也没有一丝让别人可怜他的意味,反而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说明一个结论:所有的困难,都必须在他李铭冠前低头。他李铭冠非但不会被困难打倒,反而会籍此改变现状,改变江山。一切都将会按他的意愿行事。金小虎有些佩服起他了,对于有野心、有计划的男人,金小虎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英雄惜英雄的感觉。金小虎举起酒杯,对李铭冠说,“太子,我敬你一杯。不为别的,就为你刚才那句话。我相信,七爷选你,没错!”李铭冠举起酒杯,与金小虎碰杯。金小虎说:“太子,你随意。但这杯酒,我无论如何要干掉。”说完,将一杯酒一饮而尽。李铭冠说:“好,我陪你。”也将杯中的酒一气喝干。金小虎说:“太子,爽快,”他伸手拿过酒瓶,又将酒杯倒满。金小虎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来,十分熟练的抽出一根,递给李铭冠,好象是那天酒会晚上两人交接第一根香烟时的默契。李铭冠说:“不用了。”金小虎愣了一下,说:“不抽?戒了?”李铭冠笑了笑,说,“对,戒了。”然后端起酒杯喝酒。金小虎就把香烟叼在自己嘴里,点着了。金小虎与陈炳耀又干了几杯,脸膛上渐渐泛起些红晕。金小虎这个人虽然能喝酒,但是一喝酒,就会满脸通红,而且会变得比平时兴奋。这个时候陈炳耀深情款款的唱完最后一个音符,金小虎立刻使劲鼓起掌来,端着酒杯,夹着香烟大声叫好。陈炳耀装模作样的说:“谢谢歌迷们热情的掌声。”大家接着一块起哄,让他再唱一首,金小虎在里面最起劲。陈炳耀也不推辞,又嘻皮笑脸的唱了一首。金小虎在低下笑骂:“唱得真他妈难听。”他回头一看,看到李铭冠正斜靠在座位靠背,手里端着酒杯,一声不吭的盯着他,透过玻璃镜片的眼睛中带着饶有兴趣的神色。李铭冠看到他回头,眼神也不躲避。金小虎一开始以为他喝醉了,但看他的神色并没有多大改变。李铭冠喝得酒与金小虎一样多,但是面孔依旧苍白平静如初。李铭冠的眼神让金小虎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,很不舒服。但他没有太在意,而是抓起酒瓶,说:“太子,咱们继续喝。”又把自己的酒杯倒满。李铭冠笑了笑,侧过身来,让金小虎给自己的酒杯倒酒。金小虎可以闻到李铭冠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气味。可以感觉到李铭冠在自己耳边脖颈处浅浅的呼吸,带着温热的气息。两个人碰杯后,又是一饮而尽。喝了几杯后,金小虎起身到外面来,找到领班,问他:“太子的包厢,怎么没有小姐陪?”领班说:“太子没有吩咐。”金小虎说:“那我来问问。”金小虎重新回到包厢里,这个时候,他已经满面酒意了,只是还清醒的很。他问太子:“这里都是男人,找几个小姐来玩玩游戏,怎么样?这里的小姐都挺不俗的。”李铭冠脸上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不悦,他说:“即然是同学聚会,主要是大家一起叙叙旧……”,但他很快又说,“看看他们的意思好了。”金小虎点点头,就向大家说:“大家听我说,找几个小姐一块来玩,怎么样?”他的话音刚落,立刻有人随声附和:“好!好!”,陈炳耀正在跟人抢话筒,立刻跑过来,说:“这个主意不错,早就听说红枫叶的小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。”然后又贴近金小虎,压低声音说,“我跟铭冠提过,他都不搭腔。我也不好意思再多说。还是你够兄弟。”金小虎也压低声音说:“你放心好了,兄弟我保证帮你。”然后他回头问李铭冠,“太子,怎么样?你看大家的意见……?”李铭冠说:“那行,找人陪他们随便玩。我就不要了,你也别找人,咱俩好不容易见一次面,一定要不受干扰的好好喝喝酒,谈谈心。”金小虎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然后转头对大家说:“行,这次大家一定要玩个痛快。”陈炳耀说:“你对这里熟,帮我们挑挑极品啊。不然倒大家胃口。”金小虎说:“各花入各眼,你自己看吧。”他又用开玩笑的口气说:“唉,对了,我忘了问了,你要男要女啊?你要是想要男的,这里也有啊。别现在不说,到时候不痛快啊……”,陈炳耀一愣,旋即笑着回击他,“男的?行啊,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起来,陈少爷一一笑纳。”金小虎出去对领班说了一声,不一会儿几个妈咪就带着小姐们鱼贯而入。因为是红枫叶的小姐,又加上是太子驾到,自然都是头牌的货色。一个个资色不凡,谈吐不俗,娇媚动人。很快就每个人都美人在怀,开开心心的玩起来。金小虎则重新坐下来,跟李铭冠继续喝酒。李铭冠说:“金小虎,没想到,你一喝酒,就跟平时相差那么大,简直是两个人。你喝醉时什么样?”金小虎笑着说:“喝醉时什么样?我也不知道了。现在离醉还远着呢,我还清醒着呢。再喝。”与李铭冠又干了一杯后,又倒满了,说:“我就是烟酒命,离不了。”看看李铭冠,佩服说:“太子,你真是好酒量。咱们今晚喝个一醉方休。”说话间,又干一杯,抄起酒瓶,又要把酒杯注满。李铭冠抓住他握酒瓶的手说:“别,明天我还有事,你楼下还有弟兄等着吧。今晚就算了,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喝,反正时间多的是,到时候咱们再喝个痛快,不醉不归。”金小虎说:“好。”李铭冠慢慢放开金小虎手。刚才他与金小虎挨得那么近,金小虎粗重的呼吸,夹着浓浓的烟酒味,将李铭冠笼罩在其中。李铭冠注意到,金小虎平时身上就带着这种气味,只不会比较淡,这就是他所处的环境所薰染出的气息,总是让李铭冠联想起在热带雨林中喷着沉重鼻息的野兽。金小虎还是给自己杯中倒了一点酒,只是没有倒满。李铭冠给他加入冰块。金小虎又点燃一只烟,慢腾腾的抽起来。李铭冠靠在一边,慢慢的品着酒杯里的酒。就在那么一刻,他们都沉默了。金小虎仿佛之间又回到了那天酒会晚上的露台上,两个人默默的坐在各自的椅子上,距离那么近,保持着一份无法言明的默契,抽着烟,看着夜空,还有夜空中几颗半明半暗的星星。周围的喧闹声——上次是酒会的繁华,这次是旁边的少爷和夜总会小姐的嘻闹——都在渐渐隐去,只留下他们两个人,在一片静宓中沉默着,似乎在享受只属于他们俩人的世界。突然一阵声嘶力竭的尖笑,刺破了这份宁静的空间。喧闹如潮水般涌上来,重新充塞了视觉和听觉。陈炳耀在旁边与一个小姐做游戏,可能是那个小姐输了,陈炳耀正把她压在身下索取奖品,那个小姐一边笑着一边躲着,嘴里尖叫不停。刚才的那一声尖笑大概就是她发出来的。最后陈炳耀在小姐的脸上亲了一下,算是了结这桩公案。金小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,李铭冠在他身后,说,“金小虎”,然后直起身子,好象有重要的话跟他说。金小虎转头看着他,“嗯?”了声。李铭冠说:“我走后,你在北晨的事情,我听陈炳耀说了……当时为什么不打电话找我?”这个时候,李铭冠的双眼在探究的看着金小虎,那样的目光更加具有穿透力。金小虎觉得自己简直被看穿了,不再存有任何秘密。金小虎说:“过去的事,提起来也没多大意思。”他现在不想多说什么,一则如果真得说了什么,会显得他金小虎不识抬举,不够朋友。另外,他也确实觉得没有多少意思再去深究过去的事情。李铭冠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随后又说:“这样也好。北晨根本也不适合你,你是出生在青阳,青阳的世界才是你的世界。只有在这里……”,他修长骨感的苍白手指夹着酒杯,在半空中优雅的画了一个圈,漫不经心的似乎概括了整个红枫叶、整个青阳、整个盘口街直到整个帮会,“这里才是你是地盘,只有在这里,你才能成功,才能舒心……金小虎,你不就是想活个痛痛快快、潇洒自在吗?”金小虎不动声色摇着酒杯,让酒杯中漂浮的冰块上上下下。他的心里却猛的一阵颤动,不知道是震惊?疑惑?甚至是狂喜?他一刻不停的在问自己:眼前这个男人,为什么把他看得这样透?他以前自己都没有发觉、都没有了解的事情,为什么一下子就被说出来,说得这样明白、这样的不留余地?就在那一刻,在金小虎深深的潜意识里,就把李铭冠当成一生中最了解自己的人,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,不论他是太子,还是别的什么人。(十一)李铭冠这次回国,主要目的是给七叔公拜寿。七叔公留他多呆些日子,过完圣诞节再回学校去。李铭冠便计划着在此消磨整个圣诞假期——他三年没有回国,所以这次一回来,就有许多的老朋友老同学需要联系叙旧。他倒没有安排太多的工作,按他的说法,他在国外又要学习,又要做生意,实在太忙,现在正好趁此机会休个长假。自从在红枫叶喝一夜酒后,李铭冠就经常约金小虎出来聚一聚。那一段时间正是七爷威势大盛的时候,帮会里也一派太平的景象,金小虎就比较闲,而且闷得有些发慌无聊。陈炳耀是李铭冠的死党,李铭冠到哪玩,陈炳耀肯定也会出现在哪里。再加上陈炳耀和金小虎本来关系就不错,所以一来二去,三个人就玩得比较熟了。主要还是金小虎与李铭冠渐渐熟悉起来,关系也越来越亲密。虽说李铭冠还是太子,但在金小虎眼里,李铭冠已经是一个关系挺不错的朋友了。李铭冠本来就没有富人的架子,而且跟他熟悉之后,发现李铭冠虽然心计比较深外,对人对事都还是挺真诚的。用真诚这个词形容李铭冠好象不太合适。而且金小虎也想不出这样文绉绉的词来。这个词,是在一次聚会时,金小虎跟一个女孩聊天时无意中听到的。大概女孩子总是能从被各种表象重重遮盖的事物中,挖掘出她所希望的本质出来。那个女孩用幽幽的口气说李铭冠本质上是真诚的。她认为金小虎听不懂。金小虎确实不太懂,但他却隐约觉得这个词很新鲜,似乎有些道理,所以下意识的记住了这个词。在以后的很多时候,金小虎的脑子里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“真诚”这个词。比如说李铭冠会真心诚意的对为自己服务的服务生说谢谢,并报以微笑;他会从缠着卖花的小姑娘手中买花并嘱咐她早点回家;他会认真的听完餐厅中的小提琴演奏并表示赞扬……,如果在以前,金小虎会认为这些是阔少爷们惯有的惜惜作态,但在与李铭冠熟悉之后,就会知道,这些都是真心实意,不存在任何虚伪的成份。而且在许多事情的看法上,李铭冠也有自己坚定的立场和原则。这是一个能够成功的男人所必须的条件。深刻的人性,金小虎不懂。但是从为人处事就可看出一个人,所以金小虎慢慢开始有点佩服李铭冠起来。李铭冠,金小虎,再加上一个陈炳耀,只要有空,三个人经常一起吃饭,喝茶,到红枫叶娱乐。哪地方新开了高级有特色的娱乐场所,他们三个人就一定要去尝鲜。盘口街北面新开了一家浴场,陈炳耀一得到消息,就把李铭冠和金小虎约出来,因为听说里面的按摩妹手法专业,身材一流。他们洗完澡出来后,在大厅里躺着喝茶。金小虎没有穿浴袍,只裹了一条长毛巾,简直好象是在向大厅里所有的人炫耀他那线条分明、匀称结实的身材。麦色的肌肤上几道长长的刀疤痕,带着几分杀气,让人望而生畏。他大大咧咧的躺在长椅上,真如一头刚刚捕食饱足后的老虎,懒洋洋的伸展着四肢,侧卧在树荫下。当他刚才从浴室中迈着有力而懒散的步伐走出来时,他左肩上的纹身已经在无言的昭示着他的身份。那只青色的,带着匪气,又酷劲十足的虎形图案,随着金小虎肩头肌肉的微微颤动,面目狰狞的似乎要活起来,呼之欲出,霸气非凡。李铭冠紧裹着浴袍躺在椅子上,两只手抱在胸前。他的视线一直紧盯着金小虎,似乎也完全被金小虎肩上的纹身吸引住了。因为眼镜片的反光,他的目光显得闪烁不定,内容复杂。陈炳耀在一旁不停的打电话,似乎是在与某位女性朋友聊天,言语温顺轻柔,还浅笑不已。金小虎看到了,不以为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。李铭冠开腔说话,他问金小虎:“你左肩上的是只虎?”金小虎点点头:“嗯。护身符。”李铭冠笑了笑,“有意思。有这个说法。”金小虎说:“我信这个,够神,保过我一命。去年一刀从这斜砍下来,差一点就没命,愣是没有砍中要害。只在胸前留下这一道疤。”李铭冠说:“嗯,挺神的。哪家店,介绍一下,以后我也得去纹一个。”金小虎说:“行。”这个时候陈炳耀已经甜甜蜜蜜的香吻再见,刚收线,就接过他们的话茬,说:“对,铭冠,你就纹条龙,就在后背整个都纹上,云里忽隐忽现的,那样才叫酷。”“拷,”金小虎骂了一句。陈炳耀自顾自的从椅子一跃而起,“还躺在这里干什么?快点去找小妹妹按摩啰,我都等不及了。”说完就冲了出去。他们三个人从浴场出来后,又去吃夜宵。陈炳耀对刚才的娱乐,是叫苦不迭,直喊上当受骗。金小虎说:“早跟你说这地方不行。改明我带你们去我常去的地方玩,保证不象这里,一个个都跟家里死了人似的,哭丧着一张脸,问一句答一句。”陈炳耀说:“你那个还算好的。我这个简直是跟我有仇,劲大得差点整死我。哪叫按摩啊,分明是谋杀,现在全身还疼。你说她是不是我仇家派来杀我的啊?”李铭冠说:“那是在给你松骨。”他喝了一口茶,又说:“她们的技法还算不错的,很舒服。”提到按摩这个话题,李铭冠很快就说到他会一些按摩的手法。金小虎和陈炳耀都很惊讶,他们俩一起看着李铭冠正在端茶杯的手,好象在重新审视评价这双手的用处一样。看到他们这么惊讶的表情,李铭冠随口解释说,是以前给母亲按摩时学的。陈炳耀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,不再说什么。金小虎也就不再多问,这是他们李家的私事。李铭冠突然又问:“你们俩是不是都不相信?”他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,“要不要我来在你们身上试试?”陈炳耀连忙说:“我不行了,再来一次就散架了。你旁边坐着的身子骨厉害,你找他练练吧。”李铭冠转头看看金小虎,脸上带着笑意,不过在金小虎眼里可是不怀好意的含义。金小虎连忙摆手说:“可别找我……”。李铭冠向金小虎伸出手,说:“金小虎,过来,我来给你松松骨。”说着就要把手搭在金小虎的肩膀上。金小虎笑着往旁边闪了闪,说:“行了,太子,饶了我吧,我可受用不起……”。陈炳耀在旁边煽风点火,笑着说:“金小虎,你就太不够意思了吧。今天可是太子兴致高,还不乖乖的领受太子的恩典?”“真他妈的有病。”金小虎笑着骂了陈炳耀一句。陈炳耀的话,突然使李炳冠觉得不好再闹下去。他说:“行了行了,东西上来了,吃东西。” 金小虎和陈炳耀却没有太在意。正好这时服务生端来了他们点的夜宵。吃完夜宵,金小虎搭陈炳耀的车回家。陈炳耀开着车,一路上两人聊着天。不知聊到什么话题时,陈炳耀突然问:“金小虎,你不是说过,你从来不说软话,不求人吗?”金小虎愣了一下,不明白陈炳耀的意思。他嗯了一声,等待陈炳耀的下文。陈炳耀笑了笑,说:“刚才吃夜宵时,你对李铭冠说的……”,看看金小虎好象还没太明白,就又解释,“李铭冠跟你开玩笑,你说什么‘饶了我吧’,不是在讨饶求人吗?”金小虎这才想起来似的,他当时自然而然的反应,根本都没有太在意,却不料被陈炳耀抓住了把柄。金小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以前说出的大话也不好收回。他说:“存心报复不是?”陈炳耀说:“那是,我一直记恨到现在呢。”说这句话也是玩笑话,但他还是胜利般的得意的笑了笑。接着,他说:“我看,你也就只在李铭冠面前服软。不过也难怪,他是帮会的太子……”。金小虎收敛起笑容,他皱了皱眉头,说:“完全不是一回事,而且,我也不是那种人。”陈炳耀看到金小虎的脸色,连忙解释说:“我知道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。金小虎就不想多说什么,他沉默了。陈炳耀一时之间找不到别的话题,无言的开着车。过了一会,金小虎面容平静但认真的说:“不过说实在的……我还真有些佩服他……”。能让金小虎说出这样的话来,确实不容易。陈炳耀看了他一眼,又回过头来继续看着前方,仿佛在专注的开车。但是金小虎并没有再说什么。陈炳耀说:“也是,我也佩服他,”接着他幽幽的叹口气,“我如果能有他拥有东西的一半就好了。”这句话倒真是陈炳耀的真实心声。陈炳耀现在不但把李铭冠当偶象,还把李铭冠当成自己的模仿对象,除了亦步亦趋的沿着李铭冠走过的道路走,甚至在行为举止、说话口气上都在不由自主的模仿李铭冠的作风。陈炳耀也想象李铭冠一样成功,一样魄力非凡,但是许多东西,学是学不来的。陈炳耀现在虽然在一般人眼里,已经是踏入年轻才俊的行列,但是他还是深感,自己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李铭冠,无论是先天的因素,还是后天的因素。金小虎与陈炳耀的想法并不一样。他佩服李铭冠,是因为最近一些帮会的事情。李铭冠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在休假,似乎对这边的生意没有太大兴趣。但是,其实李铭冠一直在留心观察,不动声色的摸清状况。虽然他不可能立刻就开始发展自己的势力,但是他已经在为自己未来极有可能的接班做积极的前期工作。象他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白白放过这个机会,怎么可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呢?按他的话说,他现在就是在试试这趟浑水的深浅。所以,对于帮会的事情,他并不是不管不问,而是不动声色的在旁边察颜观色。李铭冠目光敏锐,心思缜密。任何事情,在他的眼里,总是条理清晰,来龙去脉,不带一点含糊。当他开始行动的时候,他都会带有十足的把握。因为在此之前,他已经步步为营,不动声色的把事情引向他所希望的方向。没有把握,没有深思熟虑的事情,李铭冠只会观望,不会插手。这跟金小虎不一样,金小虎做事情凭着直觉,他认为是对的,他就去做,认为是错的,他就去反对。有时候,金小虎却显得冲动和莽撞。李铭冠就会及时阻止他,轻描淡写的提出自己的意见。这个时候,他对待金小虎的态度,是学长关心学弟般的亲切。李铭冠的见识,还在别的一些东西,让金小虎佩服他——纯粹男人之间的欣赏和友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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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儿童文学》好看还是《儿童文学·选萃》好看?

很好的,我原来看过,对儿童成长有帮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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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童文学选萃的一篇文章

这个故事的意思大概是这样的:有一个男生,叫丁小刚,可是他长的很像一个女孩:天生黄头发,手指又细又长,一个鹅蛋脸。甚至比女孩更漂亮。班里人都开始嘲笑他,拿他寻开心。他再也忍受不了了,尽然开始自残,先是把自己的眉毛给烧焦了,之后又把头发给推掉了,可是班里人对他的态度依然不改。他又在头皮上画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又缠了些碎布条当做头发。但是在班长的说服下,他的心态开始渐渐变好,头发和眉毛也慢慢长出来了,可是班里人依旧嘲笑他,他很生气,慢慢的对班里人不理不睬。有一次,丁小刚生病没来学校,班长又对全班同学苦苦哀求了一遍:“请不要再嘲笑他了,长相并不是他的错误······”大家默认了。最后同学们终于明白了男子汉的内涵,并且也用平常心去看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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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儿童文学》,《儿童文学》选粹,《儿童文学》下,的刊号

大约每本5.5元,我家定着,有时5元每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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