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府诗是格律诗吗?为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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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乐府》不属于格律诗!
格律诗是指在唐朝发展起来的,有一定格律要求的诗体,其包括五绝、五律、七绝、七律,以及五言、七言排律等。
乐府,最早是秦代所设立掌管音乐的机构,主要掌管宫廷、巡行、祭祀所用的音乐。至西汉时此机构名称一直被延用。在汉武帝时期,乐府更是得到大规模扩建,其亦有了更多的职能,例如负责收集编纂各地民间音乐、整理、改编、创作音乐,培养训练乐工等等。
由于两汉时期,乐府此一机构,整理创作出大量的音乐歌辞。后人又习惯上将这些作品称为汉乐府,并将汉以后依此期间乐谱进行创作的歌词,也泛称为乐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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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府,原为汉武帝刘彻设立的专管音乐的官署,因兼及创作和收集民间的诗歌和乐曲,后遂称这一类的诗歌为乐府诗,简称:乐府。属于一种古诗体,除要求配乐歌唱外,其形式与古体诗没有区别。后世把魏晋、唐朝可以入乐的诗歌以及后人袭用乐府题名仿作的不合乐的作品,也统称乐府。宋、元以后,配乐歌唱的词、散曲等,有时亦称为乐府。如,巜乐府群玉》一一即巜类聚名贤乐府群玉》,为文人学士之作,风格清丽,质朴粗俗的作品却较少。又如,《阳春白雪》,艺术风格各异,思想内容瑕瑜互见,反映了元代散曲在艺术上的真实面貌。
格律诗,也是诗歌的一种,。篇式、句式有一定的规格,音韵有一定的规律,变化使用也是要求遵守一定的规则。中国古典诗歌中的五言、七言体的绝句、律诗,排律以及词、曲各调,都是具有固定形式的格律诗。这一类诗,形式工整,音调优美,便于吟诵记忆,但其写作形式过于刻板,朿缚思想,不易掌握。(具体的可见唐朝始的各种唐诗、宋词及历代诗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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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府诗主要起源于汉代,通称“汉乐府”,是继先秦“诗经体”、“楚辞骚体”又一新的诗歌形式。
两汉乐府诗是由朝廷乐府系统或相当音乐机构掌管搜集、流传下来的诗歌。来源一般有两部分,一部分是供执政者祭祀用的诗,相当于《诗经》中的“颂”;一部分就是民间收集来的民歌。
汉乐府诗无格无律,字数可以是齐言诗,但更多的是两言、三言、四言等字数不等的杂言诗。如著名的汉乐府民歌《上邪》:
上邪!我欲与君长相知,长命无绝衰。
山无陵,江水为竭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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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渡:乐府诗中有格律诗,也有非格律诗。
为什么这么说呢?因为今天我们所说的乐府诗不仅仅是指汉朝的乐府诗,还包括从汉朝以后以乐府古题为题目所作的诗。所以,不能笼统地把乐府诗称为格律诗或非格律诗!具体分析如下:
首先,最早的所谓乐府诗,指的是汉乐府机构收集并制谱的诗歌,这些诗形式上都是古体诗,不能称为格律诗。
据《汉书·礼乐志》记载这样的诗有138首,但是现存的只有几十首。最著名的如《孔雀东南飞》、《陌上桑》等长篇五言诗。
也有杂言诗,如《战城南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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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:肯定不是。格律诗是诗歌的一种,是盛唐以后逐渐形成的。格律诗的篇式、句式有一定规格,音韵有一定规律,变化使用也要求遵守一定的规则。后人为了区别没有格律化的古诗,就称之为近体诗或会体诗。
诗是最古老也是最具有文学特质的文学样式,起源于上古的社会生活,因劳动生产、两性相恋、原始宗教等而产生的一种有韵律、富有感情色彩的语言形式。早期,诗、歌与乐、舞是合为一体的。诗即歌词,在实际表演中总是配合音乐、舞蹈而歌唱,后来诗、歌、乐、舞各自发展,独立成体,诗与歌统称诗歌。现存节奏韵律最简单的诗体是《吴越春秋》上所引的一首古歌:“断竹,续竹;飞土,逐肉。”周秦以来,诗歌的节奏韵律逐渐由简入繁,出现了三言、四言、五言、六言、七言以及“杂言”不等的句式。在秦汉之前,四言是最为流行的句式,如《诗经》中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四言,如《蒹葭》: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溯洄从之,道阻且长。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央。”其他五言、六言、七言都是字数有所增加,句式整齐。“杂言”则是长短句不一,如乐府民歌《敕勒歌》:“敕勒川,阴山下,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。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。”魏晋以后,五言和七言成为最流行的体式。由于四声的发现,诗歌开始讲究声律,追求抑扬顿挫,铿锵悦耳,平仄参差。到了唐代,诗的格律愈发严格、缜密,无论是字数、句数还是平仄、押韵都有了详细严谨的规定,开始有了近体诗、古体诗的分别。
一般来讲,在中国唐朝之前的诗,往往都称为古体诗,而唐朝之后,形成了讲究平仄、对仗的格律诗,就称为近体诗。它们之间的差别在于古体诗是一种较少拘束的诗体,不讲究对仗,用韵和平仄相对自由,每首不限句数,作者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而定。在一首古体诗中,作者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,随意转韵,因此一首古体诗可能会押很多的韵。古体诗的五言和七言居多,也有四言、六言和杂言。《诗经》中收集的上古诗歌都是以四言诗为主。两汉、魏、晋仍有人写四言诗,但在近体诗中已经不存在了。五言和七言古体诗作较多,简称五古、七古。五古最早产生于汉代,《古诗十九首》都是五言古诗。汉代以后,写五言古诗的人很多。南北朝时的诗大都是五言的,唐代及其以后的古体诗中五言的也较多。而七古的产生可能早于五古,但在唐代以前不如五古多见。到了唐代,七古大量地出现,唐人又称七古为长句。
杂言诗也是古体诗所独有的。诗句长短不齐,有一字至十字以上,一般为三、四、五、七言相杂,而以七言为主,故习惯上归入七古一类。《诗经》和汉乐府民歌中杂言诗较多。汉魏以来乐府诗配合音乐,有歌、行、曲、辞等。唐人乐府诗多不合乐。此外,古绝句在唐时也有作者,都属古体诗范围。古体诗在发展过程中与近体诗有交互关系,南北朝后期出现了讲求声律、对偶,但尚未形成完整的格律,介乎古体、近体之间的新体诗。唐代一部分古诗有律化倾向,乃至古体作品中常融入近体句式。但也有些古诗作者有意识与近体相区别,多用拗句,间或散文化来避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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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:乐府诗是格律诗吗?为什么?
前言
先问题,乐府诗有格律诗(近体诗)也有非格律诗(古体诗)。为什么这样说呢?
因为乐府诗不仅仅是指汉朝的乐府诗,还包括从汉以后以乐府古题为题目的诗。
乐府本是古代音乐机关, 秦代以来朝廷设立用以管理音乐。根据《汉书·礼乐志》记载,汉武帝时,设有采集各地歌谣和整理、制订乐谱的机构,名叫"乐府"。后来,人们就把这一机构收集并制谱的诗歌称为乐府诗,或者简称乐府。
乐府诗诞生于汉朝,这时候的诗当然是古体诗,但在齐梁永明体以后,出现了格律诗,有些诗人以乐府古题为题目作诗,偶尔也采用格律诗的形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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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府诗有格律。
乐府诗属于古体诗,对格律要求远不如后代的近体诗,但不是没有格律。它同样讲究排偶对仗,随意性相对较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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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府诗不是格律诗,而是西汉的时候官方采集的一种诗体。乐府本来是汉武帝时所建立的,音乐机构的名称,后来用于指这个官署所搜集保存流传,并且能够进入乐的诗歌,习惯上我们也称这种诗尸为乐府诗,或者简称为乐府。
再后来就连并不如乐而只是在体裁上模仿这种歌词的作品,也被称为乐府诗了,乐府诗词来自于下层文化土壤,所以它由语言朴实,风格直爽的特点,可以算是当时的民间通俗文学。 汉武帝时,汉帝国政治稳定,经济繁荣,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在此基础上完成了许多事业,比如伐匈奴,通西域,尊儒术,立制度等。
建乐府适宜采集音乐和歌词就是其文化建设工作的一部分。班固的“两都赋序”中说大汉初定,目不暇己,武宣之势,乃崇李官,考文章,内设金马石渠之属,外兴乐府斜率之事。
这说明到那个时候,才有了治礼作乐的需要和条件。汉书礼乐志也说,“至武帝定郊祀之礼,乃立乐府,采诗夜诵,有赵代秦楚之讴,以李延年为斜率都办,可见乐府的任务主要是采诗,也就是对民间音乐及歌词的采集和整理,其实周代早已有这种做法采集来的诗歌,除了作为宫廷贵族的风雅娱乐品外,也能从中了解政治得失,民心向背,所谓“观风俗以知兴衰”,汉朝立乐府就是对周代重视民间歌谣的传统的继承和发扬。
这使当时的民歌由民间进入庙堂,进入文人的视野,使这份文化遗产有了广泛流传和长远保存的可能,从而普遍成为作家们学习和加工的对象,所以是有积极意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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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府诗是格律诗。准确地说,乐府诗发展到一定艺术程度后出现了格律诗。格律诗是乐府诗中的最高艺术形式。
一:乐府诗最初是指乐府官署所采制的诗歌,后来将魏晋至唐可以入乐的诗歌,以及仿乐府古题的作品统称乐府诗,简称乐府。
二:格律诗是按照一定的格式和韵律写成的诗。如中国古典诗歌中的律诗、绝句,每一首的句数、每一句的字数都是固定的;其中字的平仄、句的押韵,以及某些句子要对仗都有一定的规则。格律诗产生于南朝齐,至唐代发展成熟。格律诗的特点是结构严谨,平仄有致。
唐诗与音乐关系密切,唐诗可以入乐,古人云:“唐之绝句、唐之曲也”。诗人李益每写一首诗,就被乐工们争先赂求。诗人王维的《送元二使安西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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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府,起源于民歌,例如《上邪》。是一种比较自由,不受格律限制的诗歌形式。属古体诗,不在格律诗范畴。为与律诗区别,故后人称格律诗为“近体"。
古代十分重视“礼乐",秦时设管理音乐的机关称“乐府",汉武帝正式设置音乐管理机构时沿用了秦时名称,其职能就是采集民歌,编纂整理,加工配乐,使之兼具礼乐、教化作用。唐代亦以延续。简而言之:汉唐承尧舜及上古之风(《诗经》之采风),命教坊采民歌而制曲,乐府便是这种由民歌升华而来,可以配乐演唱的诗歌形式。
因此并非如某种观点所讲,乐府是律诗之发端。把格律诗框框套套发挥到极致的,在唐代有沈佺期、宋之问等人。相反,陈子昂、李白、张九龄等人,有感于律诗以形式限制内容发挥之弊端,曾发起复古运动,他们都提倡和喜爱乐府、古风等形式的古体诗。由此可证其并非格律之渊源。有兴趣了解的,可以参看龙榆生先生所著《中国韵史》之《唐诗之复古运动》章节。
格律诗形式很美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因此,要欣赏和学习古典诗歌,不可不大体了解其内容。格律本是为内容服务和添彩的,但框框太多就并非好事。光一个对仗,就可细分为七八个小类,平仄也囿于古代各地方言甚多,综合成一百多个韵部,此种繁复的形式,也是诗歌走下坡路的一个原因,自宋以后,除科举官试时,若做韵文,则必须遵循官韵外,很多诗词大家写诗、填词时,已多有突破其桎梏的情况了。因此毛泽东、鲁迅,乃至胡适等大家都建议,不宜在青年中提倡,说读起来大体有韵,声调铿锵和谐就好。同时,古代汉语发音平仄声调的起伏较大(例如陕西、山西方言中保留的古音),而现代汉语四声起伏相对平和,故对韵律的影响也相对小得多。因此,格律限制宽泛些,不要刻意死抠,对内容的发挥和文学大众化是有好处的。
当然,这只是个人的观点。对与不对,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