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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”,白居易这首悼亡诗写给谁的?为何如此深入人心?

日期:2023-4-80 次浏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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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出自唐代白居易的《梦微之》。是白居易在其好友元稹去世九年之后所作的悼亡诗。

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的出处

《梦微之》原文

夜来携手梦同游,晨起盈巾泪莫收。

漳浦老身三度病,咸阳宿草八回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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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首诗是白居易在其好友元稹去世九年之时,为其写下的悼亡诗《梦微之》,全诗如下:

夜来携手梦同游,晨起盈巾泪莫收。

漳浦老身三度病,咸阳宿草八回秋。

君埋泉下泥削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。

阿卫韩郎相次去,夜台茫昧得知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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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说元稹很渣,但他对白居易是真心的,元白二人的友谊是可比高山流水的生死之交。

1 白居易写给元稹的悼亡诗。

公元840年,距元稹离世已八年了,白居易怀念好友,情深而作。

《梦微之》(唐)白居易

夜来携手梦同游,晨起盈巾泪莫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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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请,这首诗,是白居易在好友元稹去世九年后写的,全诗如下:

夜来携手梦同游,晨起盈巾泪莫收。

漳浦老身三度病,咸阳草树八回秋。

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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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居易这首诗是写给他的好友元稹的,这首《梦微之》距离元稹离世已九年。

公元801年,白居易在长安认识了元稹,当时白30岁,元23岁,他们相见恨晚,互相倾慕文学才华,政治上都反对宦官专权,提倡轻徭薄赋,同情百姓。二人怀着安邦定国的宏伟抱负,参加了吏部的科制考试,同时当上校书郎。他们饮酒赋诗,赏花听书,优雅之至。可元稹因敷水驿事件而得罪宦官,被贬,白居易以死上书无效。815年,元稹被贬为通州司马。

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。两句诗饱含诗人对元稹的思念和对自己的哀伤。两句诗极深情,感人,意思你早已逝世很久了,你的骨头已化成泥土,我虽在人间,也同样满头白发,时日不多了。读来令人感慨万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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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 801年,30岁的白居易在长安结识了23岁的元稹,他们为对方的文采精华而深深折服,政治上又都反对宦官专权、提倡轻徭薄赋。真是相见恨晚!为了实现古代仕人怀有的那份安邦定国的宏伟抱负,二人同时参加了吏部的制科考试,并且同时当上校书郎。虽是个闲官,倒也可自得其乐。饮酒赋诗赏花听书,好个诗酒风流!直到元稹因敷水驿事件得罪宦官、被贬下放,白居易以死上书无效。公元815年,元稹被贬为通州司马,同年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,同是天涯沦落人!此后,二人只能互通书信、倾诉衷肠!公元831年,60岁的白居易正赋闲于东都洛阳,惊闻元稹病逝于武昌,悲痛不已!当元稹的灵柩运回老家陕西咸阳时,途径洛阳,白挥泪写下祭文。

“夜来携手梦同游,晨起盈巾泪莫收”。梦中乐天与微之重逢,二人携手同游,他们可能意气风发地畅谈天下大事、黎明苍生;可能痛斥那宦海风波、官场污浊;可能耻笑那魑魅小人、假义君子……可是梦总有醒来的时候!泪水打湿了乐天的绢帕,老泪纵横也无心擦拭了。时年,乐天已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。他想起了元稹当年还和过他的一首诗,诗中有这么两句:“我今因病魂颠倒,惟梦闲人不梦君”。确实,生时不能相见,梦见还可以慰藉相思,梦不见是悲痛的!可是,死后故人梦更是痛彻心扉!明知此生不能再见,却又一遍遍回忆着逝去的时光,每每回忆一次,都是一遍强于一遍的无奈忧伤!死亡,切断了所有一切可能的念想!“漳浦老身三度病,咸阳草树八回秋”。乐天说他自己在漳浦这个地方已经生了几次病了,长安城草生草长不知不觉已有八个年头。时间蹉跎了芳华,元稹死后,乐天的一把老骨头也不得安生,只是淡漠地看着长安城的草生草长。如果人的生命也能够像草生草长一样该多好,就像乐天

17岁时写下的《赋得古原草送别》一样: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”。乐天与元稹一别已是九年,而且还会有好几个九年,直到乐天也身赴黄泉。乐天的生老病死,已经没有了元稹的参与!

“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”。元稹埋在黄泉之下,泥土侵蚀着他的身体,也许早已和泥化作尘土,乐天也只是顶着满头白发暂时居住在人间。乐天是一位“深入浅出”型的沉思者:孤高、正直、磊落、坦荡。这句话正是白诗在字面、形式上看似浅显,而情意、内涵甚深的表现。我想起了祖父,我那逝世不久的祖父。很多时候,在我们的亲人活着时,我们是羞赧于将悄悄写下的那些关于他们的赞美文字与人分享的,尤其是不愿让他们本人看到。而今,祖父魂归大地、深埋黄土,他在人间的最后一席之地只是水泥石碑下一方小小的骨灰盒,家人把祖父与已逝世

13年的祖母合埋了。写着这些文字时,我想起祖父总是在清明前后轻轻擦拭着太祖父、太祖母及祖母的祭框,擦着擦着就出神地望着。可是如今,他深埋地下,谁又来擦拭他崭新的祭框呢?有关祖父的一切,我再也不会知晓了。他早年因公致残的左腿,还会风湿发作吗?黄泉该是个湿冷的地方吧?想到这些,我已经受不住了。有句话是残忍的:“我们将会死去很久”。乐天写下这首诗时,身边不是缺乏朋友,亦不是敌人泛滥。拉法特曾说:“没有朋友也没有敌人的人,就是凡夫俗子”。乐天恰好不是个凡夫俗子,他一生的朋友是很多的,比如李商隐就是他的忘年交。也正因为如此,在时隔九年后,乐天的这份思友之情才愈显得弥足珍贵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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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。每当读到这两句诗时,我心中都不免翻滚一阵。这两句诗的代入感太强,使人不禁看到白居易怅然遥望,黯然泪下的伤感情境。

这是属于成年人的感情,成年人的诗。弱冠之少年少女恐怕很难体会到这之间的沧桑与终极的无奈。

白居易元稹,世称:元白。他们同年科举,志同道合,同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。倡导:文章合为时而著,诗歌合为时而作。他们惟歌生民病,针砭时弊,揭露社会矛盾,甚至直陈皇帝错误,结果引起了皇帝与权贵大臣的不满。后来,两人屡遭贬黜,虽总千里相隔,情思愈甚。频繁互梦,诗寄相思,乃成当世佳话。白居易甚至用“胶漆”形容他们之间的感情。

宦海沉浮,人世飘零。屈指间,元稹已去世八年。这八年白居易大病三次,几乎死去。元稹的小儿子死了,女婿也死了。独有他白雪满头,拄杖城边,垂垂老态孤苦何甚矣!可他内心还如少年:人生知己啊,昨夜我又梦到了你,你在九泉之下感应到了吗?

千百年来,人们无不为白居易的深情落泪。我们不单单是为他的才华折服,更因为他道出了我们的心里话。我们那远方的朋友啊,你是不是也在慢慢变老,慢慢向坟墓走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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漳浦:以三国刘桢卧病漳浦自比。不是福建漳浦县。